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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年纪小
2017年02月03日 14:32        稿件来源:中文导报

杜海玲

 

看了人家写过年。我也想写了,因为过了这几天就不能写这个题目。虽然写得极之匆忙,请你们将就着看,说不定也引起一丝怀旧。

我的成长过程在上海、四川和香港。先说上海,毕竟那是我认为“金色童年”的地方,我人生最珍贵的那些美好回忆都是在这里。就像一个人的底色那样。可惜由于那时年纪小,到六岁多离开,对于过年的记忆并不深刻了,过年就是鸡鸭鱼肉和年糕。还有我奶奶准备年货的情景。年货不仅用于过年,还有给插队落户的叔叔姑姑带走。我的在江西下乡的姑姑每年这时候回来,她说火车那个挤啊,满满的都是人。她幸好有一个位子,坐到中途,见到一个女孩,因为长得像她侄女也就是我,于是让了半边屁股给她坐——很久以后我明白,那就是春运呵。

我对于过年最深的印象倒是在重庆,也许因为那时候年龄长了几岁,有了相当的记忆力。在重庆,我的母亲的姐妹们以及孩子们都到了。大人做蛋饺、汤圆——我突然明白为什么上海过年的印象不如在重庆了,因为蛋饺、汤圆,都是在客厅做的,一个小炉子,大人在上面慢慢用勺子舀一点鸡蛋那样做,又或者早上起来问要吃几个汤圆那样,川语叫汤圆粉子——这一切都在客厅进行,所以小孩子眼里心里就记下了。而上海过年做的菜肴,都是在厨房——厨房小孩子是不进的,没有目睹那个过程。

话说重庆过年还有一大乐事,是放鞭炮,我的表哥,十分调皮,带着我们,走街串巷,在儿科医院(当时在重庆大家集合的地点是我姨夫供职地点)的梯坎上下跳窜,将炮仗点燃了之后扔进人家的院子。

入夜,跟着大人去枇杷山公园,那里有灯会。十分中国式的情景。

香港的年,与内陆又不同。他们发利是封,即红包。过年时,也是瓜子花生的,而那瓜子却是滋味寡淡的瓜子,吃的人很少,倒像是摆设,果盘里另有瑞士糖巧克力,很土洋结合。香港过年也吃年糕,是黄黄的甜年糕。

话说,来日本后,很多年,我都忘记有春节这回事,直到觉得要向海外生长的娃娃们实施中国文化熏陶。我并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全国人民都仿佛过年吃水饺的以至于我也相当长时间里到了春节就觉得应该包饺子才对,所以,近年来才梦醒一样,想起南方是吃年糕,八宝饭……年糕与香港不同,最喜欢的是肉丝黄芽菜炒年糕。年糕,谐音年年高的意思。

你们那儿过年是怎么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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